慕浅抬眸看向她,只见她鼻尖通红,眼窝内依旧是湿润的。
他曾经受过的伤,曾经遭过的罪,讲出来,不过是轻描淡写,一句话带过。
陆沅一时不知道该(gāi )说什么,只是连忙伸出手来,不断地为她拭去眼泪。
所以,诸位也不用在我面前再大肆批判什(shí )么,我做的事,我认。霍靳西该承担的责任,我也帮他一并认了。慕浅说,你们想怎么样,就(jiù )怎么样吧。我只希望诸位能够不要再出现在医院里打扰霍靳西的静养与恢复,做你们心里想做(zuò )的事情去吧。
她太清楚那种滋味,所以宁愿找点别的事情做,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况且他被剥(bāo )夺霍氏的决策圈,也是你希望看见的,不是吗?慕浅瞥了她一眼,淡淡开口。
反而是她身旁的(de )林淑,一直在控制不住地掉眼泪。
……